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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的秘密在哪里?提示:在印度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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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品牌(Limited Brands)是俄亥俄州的一家公司,拥有美国最流行的内衣品牌。它早就知道,维多利亚秘密公司(Victoria's Secret)最严格保密的武器不是性感、绸缎或时髦,而是印度洋中的一个岛国:斯里兰卡。在那里,该国最大的私营公司,即MAS 控股公司(MAS Holdings),已经挺过了长达20年的内战,成为维多利亚秘密品牌内衣的最大供应商。

MAS有也自己的秘密,它的秘密不仅仅是在令外国投资商躲避的战争地区中低廉生产成本。其秘密被称为“钻配额的空子”。每当斯里兰卡向美国出口纺织品(MAS占其中的大部分)达到华盛顿给这个岛国的限额,MAS就把生产转向像毛里求斯和马尔代夫等印度洋邻国中配额过剩的地方。这样,MAS就成了这些世界上最贫穷、经济破坏最严重的国家中鲜有的东西——名副其实的全球化公司。该公司还在印度和中国设厂,在欧洲和纽约有代表处,在这些地方,经常能看到该公司的高管人员出没于百货商店妇女内衣区,仔细查看内衣上的标签。MAS董事迪安·戈麦斯(Dian Gomes)说,“这是在做市场研究,但我们有时会碰上商店里售货员和保安奇怪的脸色。

跟随戈麦斯参观科伦坡市南郊的Unichela胸罩制造厂,能感受到东西方的反差,是一次奇特的观摩。这是一家装着空调的现代化工厂,有3,000名左右斯里兰卡妇女在里面工作,年龄都在18-22岁之间,每月挣80-110美元。她们身穿斯里兰卡传统服装或朴素的MAS制服,在超级模特(她们穿戴着与厂子里众多工作台加工的完全相同的皮带和胸罩)的巨幅照片下飞针走线。

戈麦斯说,“这完全是品牌强化战略的一部分,我们这些斯里兰卡女士们不可能穿带这些衣物,但员工必须得明白他们的劳动在什么地方被看重,又是怎样被看重。” 这种看重可能在远离科伦坡的另一个世界——美国俄亥俄州哥伦布市——最能感受得到,在那里,维多利亚秘密公司很久以来一直是有限品牌的明星产品。

MAS中的每个字母,分别代表创办公司的阿马里安三兄弟之一。他们于1986年来科伦坡开店,当时正值岛国的艰难时期,信奉佛教、占人口多数的僧伽罗族和信奉印度教、占少数的泰米尔族已经在斯里兰打了三年内战。 虽说主战场离这儿有200英里远,但泰米尔猛虎组织的自杀式炸弹袭击经常会在这个首都里制造灾难。

MAS 董事长马赫什·阿马里安(Mahesh Amalean)说:“这些年来,我已经记不清我们有多少次在大楼附近发现炸弹了。说来真令人伤心,人们对战争已经变得习惯了,我们不得不寻找在战争边缘经营的办法,尽量不要卷到战争中去。”一个办法就是不要在工厂里挂出公司公客户的旗帜,免得惹恼现已加入斯里兰卡政府的反殖民派。另一个办法就是要建立自己的货运系统,不能依靠国家的货运设施。

阿马里安说:“对我们来说,和平是个新环境,我们正在学习适应它。”MAS加工的品牌包括耐克(Nike)、香蕉共和国(Banana Republic)、盖普(Gap)、老海军(Old Navy)、锐步(Reebok)和黛安芬(Triumph)。2003年,这些品牌的销售额为4.72亿美元,阿马里安希望到2010年销售额能翻一番。他说,现在利润“非常高”,但不愿透露到底有多大,公开不久就将上市,很可能是在纳斯达克,而不是在资金匮乏的的斯里兰卡小交易所。

尽管斯里兰卡不稳固的和平进程已经进行了两年,仍会有冲突在制造麻烦。去年11月,现任总统、当时的在野党领袖钱德里卡·库马拉通加(Chandrika Kumaratunga)在当时是在野党的领袖发动了立宪政变, MAS的德克萨斯州客户在政变前夜抵达,突然接到了总部焦急的律师的命令,要求他不要离开科伦坡希尔顿酒店。危机很快就过去了,但这些客户却没有参观MAS的工厂便返回美国。

如果说内战是阿马里安面临的挑战,那么明年世贸组织指令在全球范围内废除服装配额将是一个更大的挑战。中国是纺织业的巨人,可能会轻而易举地打败MAS。阿马里安说,“中国当然是个问题,但我们别无办法,我们只能在价格和质量上进行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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